「下次吧。」
這是她第五次對我說這句話了。
同樣也依照慣例的接下來,她從我的身邊錯開而過,然後我回頭看著她的背影,再看著我跟她之間的距離由她的腳步一步一步的離我而去,由漸漸快要熟悉的那份期待,轉為陌生的等待。
同樣的依舊,她也沒有回頭看過我一眼。
然後接下來,我等到她從我的眼前消失殆盡之後,我才開始變回她口中的陌生人。
尤其是對她來說。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我一點都不陌生。
「下次吧。」
這是她第五次對我說這句話了。
同樣也依照慣例的接下來,她從我的身邊錯開而過,然後我回頭看著她的背影,再看著我跟她之間的距離由她的腳步一步一步的離我而去,由漸漸快要熟悉的那份期待,轉為陌生的等待。
同樣的依舊,她也沒有回頭看過我一眼。
然後接下來,我等到她從我的眼前消失殆盡之後,我才開始變回她口中的陌生人。
尤其是對她來說。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我一點都不陌生。
我用掉最後僅有的力氣,那也是我最後唯一能夠去做的一件事情。
被投影燈照耀下的我,看著另一個自己在腳下躺著,瞧著這毫無生氣的模樣是那麼的醜陋,也是那麼的無情。
他。
在一個擁有十二座投影燈的操場中,卻只有一盞投影燈願意照耀出他的存在。
在那強烈光線投射的陪伴角度下,他的生命,是毫無止盡的孤寂。
在只有黑暗籠罩下的夜晚裡,冰冷的氣息佈滿了四周。
在千瘡百孔的紅色跑道上,被綠色草木疏遠。
在我的眼裡,只是像木偶般的陰影。
他。
是我的影子,是我的冰冷無情,是我的醜陋孤寂。
是我奮力的指揮雙臂,讓我看見自己是如何打一拳在自己的臉上。
是我也無法操控那該死的超級宇宙無敵霹靂大笨蛋如何作出擁抱的模樣來告訴她。
『我喜歡妳。』
『妳的超級宇宙無敵霹靂大笨蛋是真的真的喜歡妳。』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以前。
我就像是陌生人似的無視她臉龐上的眼淚在我面前滑落。
R:「集獨特和魅力於一身,有著暴力的攻擊,大膽的表現出冒險般的熱情。」
B:「集高貴和神秘於一身,有著治療的防禦,理性的表現出自由般的冷靜。」
A:「在混亂不安裡,優雅的將攻擊和防禦集於一身,有著敏感般的侵略性。」
我站在一面透明牆的面前,這面透明牆是用了半尺厚、一樓高、標準雙人沙發寬的壓克力製作而成的,那看起來的感覺是乾淨的、毫無瑕疵的像玻璃一樣沒有什麼兩樣,再來不一樣的地方是,這個房間的四面牆壁是鋼筋加水泥製成的,只有這面透明牆的背後一公尺處的那一面人工牆的顏色,是我刻意用黑色油漆粉刷上去的。
然後我發現除了透明牆和黑色牆這兩點最吸引人之外,也另外注意到了有兩盞傳統的鎢絲熱能燈泡在天花板上,這種燈泡發光起來的顏色是暖色調的,如果照久了就會覺得有一股熱能在侵蝕著全身的感覺。這種燈泡有一盞裝在黑色牆和透明牆之間,另一盞就裝在透明牆和我所站的地方之間,至於我站的位置不是哪裡,從門口進來開始算的話,只是人的腳步有走了三步的距離。
這個地方是一個房間、兩盞燈、五面牆、一個門、兩個電燈開關,還有密不透風的陰暗處特明註明了一件事情,這個房間沒有窗戶。
當我開著門,房門內的視野空間,一片漆黑。
當我同時按下了兩個電燈開關,往前走三步,停了下來。
當我的眼淚持續打轉著眼眶,那暖色的燈光,打破寂靜的時候。
當我可以清晰的看見,映在我眼裡的是,一行正在熟悉的錐心刺骨。
「謝謝你,再見。」
R:「這份熱情在你死亡以前,是否能夠永遠持續的燃燒不熄滅?」
B:「清澈的理性在消失以前,是否能夠永遠愛上那無情的冷血?」
A:「敏感地帶無法繼續以前,是否能夠永遠麻痺太清醒的撕裂?」
我刷開了調色盤上那Red的顏料,擠了一些Blue的顏料躺在旁邊,用溫柔的力道以順時針的方向,播放著那沒有音樂節奏的速度將這兩種顏色混合在一起,又加了點窗外的雨水淌著一些,慢慢地,Amethyst的神秘被暈了開來。
太陽將烏雲曬乾之後,陽台上的影子開始由灰色走向黑白,植物們的身上也將緊緊包覆的身軀一一解開,那溫暖陽光偷跑進來的速度,是我無法掌握眼前的華麗色彩。
我用浪漫的心情寫下了:『那又,怎麼樣。』
當我吸食了之後
微白的流煙迴盪
腦神經開始抽搐
白眼球突破眼眶
毒性的努力擴散
控制自己去行動
心理壓抑的慾望
這一克的鴉片,不知道是吸食了第幾種了。
一克鴉片的毒,如此的輕鬆簡單像似蜜糖。